第一?
女人为爱情而生，为心动而活着，我的妈妈只是其中一个。
妈妈叫江欣，３４岁，皮肤白白的，有些文静，有点像刘若英，蛮可爱的。
很多年前，妈妈认识了一个叫许文辉的男人，一个帅气而清贫的小伙子，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欣然的和爱郎私奔了。
然后就有了我，贫贱夫妻百事哀，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很苦很苦。
妈妈在我们海城十七中教书，晚上还要经常给学生补课，赚那一点点可怜的补习费，努力的支撑着这个家。
而许文辉，请原谅，我不愿意叫他爸爸，因为他真的不配！
每天不是泡在麻将室赌钱，就是去和一群狐朋狗友泡酒吧，喝得烂醉回家就问妈妈要钱，要到钱就拍屁股消失，没钱就打妈妈，还打我。
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恐惧灰暗的时光中度过的，在我十岁那年，这一切结束了，许文辉终于离开了这个家，一个有钱的女人看上了他，他抛下了妈妈和我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那一夜妈妈哭得好伤心，好悲凉……
后来经人介绍，妈妈认识了一个叫宋涛的男人，三十多岁，有点黑，有点胖，是个做药品生意的小老板，是个实诚的人。
对妈妈好，对我也很好，经常买好多好东西来家里给我们吃，还不时的塞点零用钱给我，我感动坏了，有时常常想，要是他能当我爸爸该多好呀！
宋涛就这样痴痴的追求了妈妈两年，妈妈最多也就是让他拉拉手，始终没让宋涛占便宜。
但宋涛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们母子很好，他盼望着有一天妈妈能够答应嫁给他。
其实我更加盼望早日能得到一个这么好的爸爸，但一切的一切很快就随风而去了……
一个人的出现，让我的梦破灭了，还有无尽的屈辱等待着我……
这天我和妈妈去学校附近的发廊理发，妈妈刚坐下，一个染着金毛的小伙子就走了过来，人长得不错就是怎么看都像有点坏坏的。
他热情的招呼妈妈，「呀，姐姐好漂亮呀，怎么看都像电影里的明星呀！呵呵……」
妈妈被他逗乐了，「哪里呀，我年纪都大了，你该叫我阿姨咯。」
「不不不，你和我站在一起别人绝对以为我们是两姐弟，你保养得真好，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呀。」
「没有啦，我平时都是用清水洗脸的。」
「哇，姐姐那你真是天生丽质哟，呵呵，姐姐你就放心交给我吧，保证把你做得漂漂亮亮的。」
「好啦好啦，你看着做吧。」
金毛挥动着修长的手指，在妈妈的头发上摆弄着，两人有说有笑的聊得很开心。
好久没见到妈妈这么高兴了，虽然我对这个金毛没什么好感，但是算了，谁让妈妈喜欢和他聊天。
临走的时候妈妈和他交换了电话，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。
回家的路上妈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，脸蛋还有些微微发红。
这天夜里，我就老是听见妈妈房里传出爽朗的笑声，好像是在和谁打电话呢，唉管他呢，我去睡觉了。
第二天放学回家，见到妈妈忙前忙后的在厨房张罗着，我一看好多好菜，「妈妈，今天过节吗？你买这么多好东西。」
妈妈回头看到我回来了，甜甜的笑了一下，「啊，小瑞回来啦，今天家里要来客人了，小瑞快去洗手，等下吃好吃的。」
我一头雾水，谁呀？这么铺张，妈妈可一向很节俭的呀，还买了红酒？管他的，我今晚有肉吃就行呵呵……
这时门铃响了，妈妈一路小跑着去开门，这时我见到了金毛，金毛！
就是那个金毛！他还是那一副流里流气好像很屌的样子，看着我就讨厌，妈妈拉着他进屋，「小瑞，你看谁来了，快叫叔叔好。」
我一脸不悦，「我看他也比我大不了几岁，要我叫叔叔？」
妈妈也没搭理我，拉着金毛就坐下了，「小瑞，这是王朗，你们见过了，他是妈妈的好朋友，快去给叔叔盛饭，记得给叔叔加只鹅腿，妈妈特意做的。」
我靠！靠！才认识一天就成好朋友了？能有多好！还要我伺候他，什么人嘛，唉……
没办法呢，我还是得跑去厨房给那家伙盛饭，憋屈！
那一顿饭好像成了王朗的主场，他眉飞色舞的给妈妈讲他们发廊里的趣事，逗得妈妈一阵阵笑，我日他的，什么垃圾一点破事都可以说半天，他有病呀！
酒足饭饱，妈妈打发我回房做作业了，然后客厅里还是传出震震笑声，搞得我好烦，好烦。索性拿棉花塞上耳朵睡觉了。
直到半夜尿急醒来，我起来上厕所，才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，找了半天也没见妈妈。
那狗日的王朗更不见了，不会有什么事吧？
我心急火燎的给妈妈打电话，关机！
再打，还是关机。
急死我了，难道妈妈被绑架了？报警？不行，万一不是呢。
唉……我急得在屋里直转悠。
直到天亮了，妈妈还没回来，看来真的出事了，王朗那种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，他一定是绑架妈妈了，我要报警！
刚要打电话，门上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，我一看是妈妈，妈妈也见到一夜没睡的我。
「怎么了小瑞，你不睡觉在这干嘛？」
我没好气的说：「妈妈！你去哪了，打电话又关机，我都急死了，我还以为你出事了，呜呜呜呜呜……」说着我哭了起来。
妈妈连忙抱着我的头抚摸起来，「对不起小瑞，妈妈电话忘开了，对不起，妈妈知道你紧张我，妈妈错了，瑞瑞乖，别哭了。」
我紧紧的抱着妈妈的腰不愿松手，「妈妈我怕失去你，妈妈我没有爸爸了，我不能再失去妈妈了，呜……」
妈妈的眼睛也湿润了起来，「对不起，瑞瑞，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，妈妈爱你。」她亲亲的吻了吻我的额头，好温柔，好幸福。
「妈妈，你昨晚去哪了，我好担心你。」
妈妈又吻了吻我，「瑞瑞不用担心，妈妈昨晚和王朗去唱歌了，玩得很开心，妈妈会照顾自己的，瑞瑞别怕？」
「妈妈，我看那个王朗不像是什么好人，别和他走这么近好吗？」
「瑞瑞，不许乱说话，王朗他那么优秀，妈妈很欣赏他。」
我靠！一个发廊崽子，优秀？哪门子优秀了！
刚想反驳，妈妈的手机响了，我赫然看到妈妈的手机主屏竟然成了她和王朗的自拍合照，完了！完了！看来一切都会不可阻挡的发展下去了！
「喂……你在干嘛呢？呵呵……」妈妈的声音变得非常柔和，听着都有点嗲，说着回到卧室关起门聊了起来。
我心中凄苦，无奈，唉………放着一个对我们母子那么好的男人不要，却和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搅在一起，唉……
这几天，我一直浑浑噩噩的，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，真的害怕王朗又是一个许文辉（但此时的我哪里知道王朗比我的生父何止坏十倍！）
内心纠葛无奈之下我哭着打电话给宋涛，那个一直默默对我和妈妈好的男人，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浑厚而不失关切的声音。
「小瑞怎么了，你怎么哭了，有什么事和叔叔说，是不是同学欺负你了，叔叔去帮你出头。怎么了小瑞？」
听到这慈父般的声音，我哭得越来越凄凉，我太需要父爱了，但这一切也许会越来越远离我。
几次我都想把妈妈的事告诉宋涛，但我忍住了，我害怕失去这个男人对我的关怀，我真的害怕。
许久我忍住了哭泣，编起了瞎话，「对不起，宋叔叔，我摔坏了同学的手机，他要我赔。」
电话那头的宋涛松了一口起，「唉呀小瑞，没事，没事，宋叔叔帮你赔，别哭了，有我在呢。下午我去学校拿钱给你，五千块够不够。」
那一刻的感动，我几乎又要哭了，但我真的不想让他担心，忙解释到：「不用了，宋叔叔，我自己会解决的。」
电话里传来了男人憨憨的笑声，「呵呵，没事的，小瑞，宋叔叔给你取钱去，别难过了。」没办法我只能道了声谢挂断了电话。
放学回到家里，我居然又见到了王朗那个金毛人渣，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妈妈则在厨房里忙活得不停。
怒火从心中涌起，我没好气的说：「你怎么又来我家吃饭，你家穷到没饭吃吗？」
王朗皮笑肉不笑的说：「你问你妈。」
妈妈听到了我的话，出来虎着脸，「小瑞你怎么说话的，要有礼貌，懂吗？快去洗手吃饭。」
我没办法，乖乖听话咯，晚饭的时候还是妈妈和王朗有说有笑的，只有我一个人不吭声。
妈妈留意到了我的不满，轻轻摸了摸我的头，「小瑞，别这样，妈妈今天告诉你吧，妈妈和王朗恋爱了，今天起他就住在我们家了，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哟。」
我这几天一直压抑的怒火爆发了，对着妈妈大叫：「娘咧！我的亲娘咧！你怎么能这样，你们才认识几天呀！我不同意！」
妈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：「瑞儿，你心疼妈妈，我知道，但是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了喜欢的男人，你不希望妈妈幸福吗？」
「不是！但是宋涛叔叔怎么办，他对我们这么好！你就这样辜负他！」
妈妈依然平静，「他？又黑又胖的妈妈不喜欢他，他对我再好我都没办法接受他，你总不能为了他那点钱，葬送妈妈一生的幸福吧。」
这一刻我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，妈妈为了这个小白脸已经什么都不顾了，天要下雨，娘要嫁人，我能怎么办！
唉……
没心情吃饭了，我扔下碗，回屋捂着被子自己哭去了。
半夜里隔壁的卧室里传出了女人的叫声，虽然她有意压制，但安静的夜里还是那样声声刺耳，已经青春期的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我只能捂着耳朵不去听，不去想，但是那淫靡的画面还是一阵阵的在脑中闪过，可耻！那是我妈妈呀！
唉！但她干嘛叫唤呀，一夜不得安生。
第二天起床，妈妈已经不见了，估计是去学校了，她早上有课。
只有王朗那傻屄翘着二郎腿在客厅里看电视，见我出来他一脸怪笑的说：「许瑞，醒啦，呵呵，昨晚睡得好吗？呵呵……」
我黑着脸瞪了他一眼，「要你管！」
王朗得意的竖起了中指，「我干过你娘了，也算是你半个老爸了，当然要管管你这龟儿子咯，呵呵，快叫老爸。」
他这样侮辱我妈我愤怒了，一把揪起他衣领，「王八蛋，你再说我揍你。」
王朗一脚把我掀翻在地，揪着我的头就往地上撞，撞得我七荤八素的，然后提着我的头面对他。
「小子，跟我打，你还差得远呢，来闻闻你妈的味道。」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的鼻子下面让我闻。
我恶狠狠的瞪着他，闭气就是不闻，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，冷笑的看着我。
「有种你就一直憋着气，呵呵，呵呵，呵呵，吸了，呵呵，吸气了，怎么样，味道好吧，这可是抠了你妈一晚上的呀，呵呵，爽吗？」
我被迫闻着那异样的味道，心中的凄苦可想而知，王朗继续调戏着我。
「小子，昨晚你妈叫得好听吗？得咧，你妈昨晚还憋着叫，今晚我让她放开了叫唤，呵呵，听到你鸡巴硬好不，呵呵呵呵呵……」
我咬碎钢牙，瞪着发红的双眼，「不可能！我妈不会听你的！王八蛋！」
王朗伸手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下，「小子，今晚，就让你知道，你妈有多听话，呵呵，等着，呵呵呵呵……」
王朗把我欺负够了，才一脚把我踢出门，去学校的路上我的头疼得都要快裂开了，我真的不敢去想他会不会真的逼妈妈那样，那我该怎么办？
我还怎么面对妈妈？我不愿意再往下想……
来到学校，碰到了刚好下课的妈妈，妈妈见到我额头上的伤，马上关切的问：「瑞儿，怎么了，你怎么受伤了！」
我马上带着哭腔：「妈妈，王朗打我，呜。呜，呜呜呜……」
妈妈脸上一阵尴尬，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，「啊？那小朗有没有受伤，瑞儿呀，我都说你了，以后和小朗好好相处，你们谁受伤了妈妈都不好受，以后你别处处顶撞他就没事了。」
这一刻的委屈无法用言语表达了，明明是我被打了，妈妈还帮着那个坏人！我的心都凉透了……我推开妈妈独自去教室了。
回到家，妈妈拉着我到王朗的面前，一个劲的让我跟他赔不是，我倔强得就是不肯，妈妈哭了，哭着说我怎么这么不懂事，就这么不能体谅她，她哭得好伤心，好伤心。
我无语了，只能卑微的向王朗低下了头，「朗哥哥，是我错了，以后我不再顶撞你了。」
王朗怪笑着点了点头，「对了，乖，这就对了，行了，别在这杵着了，快去给我盛饭，吃饱了我晚上才有力气呀，哈哈哈哈……」
妈妈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，「去吧小瑞，帮小朗盛饭。」
饭桌上妈妈和王朗，你喂我一口，我喂你一口，亲昵的样子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我端起碗就要回房吃，王朗顿时变色，「好好的不在这吃，走什么走，坐下！」妈妈哀求的看着我，没办法，我只好听从。
刚坐下没多久，就见到王朗对妈妈毛手毛脚起来，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，摸着妈妈的胸，妈妈扭捏的阻止，「别，小瑞在这呢。」
王朗冷笑了一下，「怕什么，都是自家人，来好好吃饭。」
妈妈没办法，只能端着碗，若无其事的吃饭，好像跟本没有发现身上有只手在摸来摸去。
这一刻我真的知道了妈妈有多听这人渣的话！妈妈真的就这么爱他！
他的手下滑，伸到了桌子下面，鼓倒着，我埋头吃饭，没再看他们。
王朗说话了，「许瑞，我有只筷子掉下去了，帮我找找，呵呵……」
「你筷子不是在手上嘛？还找什么！」我忍不住还口。
见王朗脸色微变，妈妈马上上来打圆场，「小瑞乖，听话。」
没办法，我把头低了下去，我日你先人的。
眼前的正是妈妈夹紧的双腿，腿中间还夹着一只手，那手还不停的动！动我妈下面！
不对，又来一只手，巴拉我妈的腿，想要分开。
妈妈双腿挣扎着反抗，但王朗说了句什么，妈妈就放松了，任由手把她双腿慢慢的分开，我看到了什么，虽然看不清，但真的看到了点什么！
我猛的闭上了双眼，不敢再看，那不是我该看的。
水声，但是耳朵里还是传来了搅动的水声，那淫靡的画面在脑中闪动，不行！不能！不能去想！我要窒息了。
我猛的起身，整个脸涨得通红，见到的竟是王朗得意又变态的笑容，还有妈妈闪躲的眼神和羞红的脸蛋。
王朗拍拍妈妈的脸，「我说亲爱的，小瑞怎么找只筷子，都可以找得脸红，呵呵呵呵呵……」
妈妈羞得一下钻进王朗怀里，「小瑞这没你的事了，你回房吧。」
我扭头就走，身后传来王朗那变态得意的笑声，这下他可把我羞辱够本了吧。
但是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，隔壁穿来的叫床声一阵比一阵激烈，王朗大声的呵斥：「叫！大声叫唤！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啊……」
「快叫，你在干嘛，叫！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我在和老公爱爱……啊……老公好好……啊……」
「我在抓哪里！叫唤！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老公，你抓我奶……啊……老公，啊……」
「烂屄，你叫这么大声，不怕你儿子听见？快说！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不会的，瑞儿睡着了，啊……他听不见，啊……」
我真的听不见吗？妈妈的叫声声声入耳，每一下都深深刺痛着我的心，妈妈你别叫了，我真的很难过，你听得见儿子内心的呼唤吗？妈妈呀！
一夜混沌迷茫，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，看到了床边上的妈妈，她轻轻擦着我眼角的泪痕，「瑞儿，对不起，是王朗让妈妈这样的，对不起。」
我迷茫的望着她，「妈妈，你为什么都要听那人渣的，他哪点好了。」
妈妈一把捂住我的嘴，「瑞儿，不许你这样说他，妈妈真的喜欢他，他真的很好，每次我看到他的脸，我就心动，让他碰一下我浑身都舒服，妈妈只是一个女人，妈妈想追求爱情。」
我一脸不解，「那他要你去死，你也愿意？」
「对，只要他高兴，妈妈都会无条件的满足他，妈妈爱他，为他死也是幸福的。」我无语了，女人对爱情的执着真的不是我能够理解的。
妈妈去学校了，家里再次留下了我们两个男人，今天的我早已没有了昨天的锐气，只是很卑微的恳求王朗，能对我妈好点。
王朗不屑的看了看我，「小子，现在低调啦，昨天不是还想打我来着，呵呵，对了，听到你妈叫床兴奋吗？」
「不，没有。」
「呵呵自己人怕啥，说吧，想不想看看你妈下面长什么样子的，呵呵，兴许我哪天高兴了就让你看她屄，呵呵……」
「不！不！我不想！」
「好，你不想看，我可就要找别人来看啦，哈哈。龟儿子，等着看好戏吧！」
我恐惧的望着这个男人，在他俊俏的外表下面不知道埋着一颗多么丑恶的心，这王八蛋拿起手机打电话，突然电话里传来了一个粗鲁的声音。
「狗日的王朗，你不想混了，上次打麻将输的那三万块钱呢，去发廊找你不见人，想赖账呀！不还钱老子废了你。」
王朗嬉笑着说：「我说哥哥，你的钱我哪敢不还哪。呵呵，我现在刚吊一马子，那长相，那身材，那叫一个正点，要不弟弟我拿她的屄来还吧，呵呵哥哥，我包你满意。」
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温柔了许多，「这可是你说的，别忽悠我，长得不好看，我可不要。」
「放心咯哥哥，长得跟刘若英似的，看着就包你想上，晚上来十七中家属楼，我去接你。」
「呵呵，那敢情好，还是老师，呵呵，得咧！」
王朗当着我的面挂了电话，「小子，等下去学校和你妈说一声，叫她晚上多买两瓶酒，我要招呼朋友。」
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，「王朗，你说笑的吧，我妈那么爱你，你怎么能这样！」
王朗揪着我的头发拎我到门口，「你当你妈那破烂地方多金贵，老子愿意干她是你们家祖坟冒青烟了，知道多少年轻妹子排着队等我去干吗？别他娘的废话，要不老子甩了她，你看她会跳楼不，呵呵……」
又是一脚正中屁股，我飞出门口。
回到学校，我慌忙的把妈妈拉到一个角落，「妈妈，妈妈，赶快离开那个男人把，他坏透了，他说晚上还要带别人回家，回家，回家……」我实在说不出口了。
妈妈疑惑的看着我，「回家干嘛？小朗叫朋友回家吃饭吗？呵呵没事，妈妈做了他女朋友，总是要介绍给他朋友认识的，没事，妈妈下了班就去买菜。」
妈妈没明白，转身想离开，我急疯了，一把抱住妈妈，「不是的，妈妈，他是要他朋友和你上床！」
妈妈愣住了，突然，啪！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。
「小瑞，你太放肆了，这样诋毁别人，你再这样，妈妈就不要你了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！」说着妈妈愤愤的离去，留下了泪流满面的我。
晚上，家里的饭桌上多了个五大三粗的陌生男人，王朗叫他豹哥，妈妈热情的招呼着他吃喝，那家伙一直色咪咪的在妈妈身上看上看下，就像在看一块就要到嘴的肉一样，一桌子人，或许就只有妈妈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，还当是招呼朋友呢？
豹哥一直给妈妈敬酒，「我说弟妹呀，你长得可真漂亮呀，小朗和我说你长得像刘若英，开始我还不信，一见到你，我靠，比明星还漂亮呀，呵呵，小朗每天抱着你睡觉，真是羡慕死人了，哈哈……」
妈妈并没有介意豹哥的粗鲁，她喜欢王朗，就有心里准备要接受他的朋友圈。
妈妈羞红着脸，「呵呵别这么说豹哥，认识小朗是我的福气，来哥，吃菜。」说着妈妈殷勤的给豹哥夹了块肉。
酒足饭饱，豹哥，悄悄递给王朗一个小纸包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，他这是要迷奸妈妈！
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，冲过去一把抢过小纸包，「妈妈，你看，他们是要干坏事，你看迷药，这是迷药！」
妈妈震惊了质问着王朗，「小朗，这是怎么回事。」
王朗一脸镇定，「对呀！今天我叫豹哥来，就是要用你屄的，简单一句话，你同不同意吧。」
眼前的这个男人迅速变得那么陌生，这还是那个跟自己浓情蜜意的王朗吗？
他踩破了妈妈道德的底线，「不！小朗！不可能！」妈妈尖叫起来。
王朗平静的起身，拉着豹哥出了门，关门的一刹那他丢下了冷冷的一句，「那分手吧！」然后就是重重的关门声！
妈妈瘫倒在沙发上，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，自己那么爱的男人走了，她疼，心疼得厉害，她捂着胸口挣扎着。
我都能够看到妈妈浑身的颤抖，额头渗出了汗水，我急得一把抱住了妈妈哭了起来，「妈妈，你怎么了，那样的坏男人不要也罢了。」
妈妈泪流满面，「呜……我爱小朗，我真的爱他，呜……为什么会这样，呜……我不能没有他。」
「不要哇，妈妈，别去想那坏蛋了，我们自己好好过吧，啊……」我哭着哀求妈妈。
渐渐的妈妈的哭声变笑了，眼神迷离，嘴里喃喃自语，「不行，我不能没有他，不行……」
突然妈妈挣脱了我，夺门而去，一路喊着，「小朗……小朗……不要离开我……」我连忙追了出去，一直追到街角，才看到了她。
此时的妈妈抱着王朗的大腿泣不成声，「小朗，对不起，我答应你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，你别走，我不能没有你，呜……」
王朗一脚踢开妈妈，「你以为你是谁呀！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，还带个儿子，谁看得上你呀！还这么不听话，我们完了！」
妈妈死死的抱着王朗，「不，朗朗！别离开我，没有你我一秒钟也活不下去，我听话，呜……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，呜……」
王朗这才缓和了口气，「真的什么都听？」妈妈满脸泪痕重重的点了点头。
「呵呵呵呵呵呵，那好，今晚给你个机会，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听话了，来点笑容，呵呵……」
妈妈擦了擦眼泪，挤出了笑容，那样别扭，苦涩。
回到家里，妈妈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，一进门就和豹哥抱在一起热情的拥吻起来，虽然眼角含着泪，但她是幸福的，为自己爱的男人献身，她无怨无悔……
那一夜再次无眠，隔壁不断传来了两个男人淫贱的笑声，女人的悲鸣声，哀求声，屈辱的媚叫声……
寒天饮冻水，点滴在心头。
我在床上翻来覆去，怎么都睡不着，我努力想捂住耳朵不去听，但妈妈的叫声就像一把把尖刀，狠狠的刺痛着我的心，我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臂，很疼，但丝毫不能缓解我心中的伤痛。
(待续)